都没有——从二月份到现在,被挂在营地门口的脑袋已经累计超过了三十枚,所有试图潜进军营的人,无论身份缘由,一律杀无赦。
铁一般的纪律下,原本认为“军营生活”就是瞎晃荡的年轻人们。如今恨不得打个喷嚏都要提前举手报告…
因为训练的多为步兵,索德洛尔自然安排了很多次实战演习。实战训练使用的附魔过的木剑,击打后会在铠甲上留下焦黑的痕迹,如果有效部位有超过三道焦黑即判定死亡——在严格遵守规定的练习下,士兵们已经从一开始胡乱打的游兵散勇,成了现在阵型严明,军令如山的杀戮机器。
这并不是简单的游戏,每次演习都有重伤出现,但神术师的医疗保障却让士兵们得以放开了打。不过大战临近,索德洛尔便不再进行这种高强度练习,反而以维持状态为主,同时还在尽量普及刚从埃尔森城研发完毕的实验型“战地联络法阵”。
劈砍的动作刚做完,摆放在行军床旁边的方形法阵忽然响起了一阵嗡鸣。他身影一闪,来到法阵前,伸手按下了法阵上的一个图案,朗声道:“帕尔领指挥部,我是索德洛尔,收到请讲。”
“多米克堡,第一步兵师师长戴维安汇报: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团现已于上午八时四十分集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