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一堆废话,但也没见着他们有啥变化啊,该生病生病,该受伤受伤。”
这祭司想说什么,罗迪却根本不带停的:“——我专门问过他:‘神祇干嘛让你受罪呢?’他告诉我:‘我们每个人都有罪,需要忍受痛苦来洗清罪孽’——哈哈哈哈哈,这鬼话真是说多了自己都信了!合着我平时受伤就叫受伤,信了教,受伤就叫赎罪了?那挨刀最多的是不是就能上所谓的天堂了?”
“月神教可没有这一说,”这位祭司终于没忍住,反驳道:“我们都是自然之子,是世界孕育而生的存在,对月神的祈祷只是为了让整个世界更加平和,少些暴力与罪孽,少些冲突与矛盾,这才是月神斯特里安存在的意义。”
“不打仗?那我们佣兵怎么活?这不是砸我们饭碗的神么——诶诶,开个玩笑,就那么一说。”
罗迪看他脸色阴沉下来,嬉皮笑脸的打圆场。他看似东扯西扯的话语,实际上却在不经意间套出了有关月神教的轮廓。“教义”可不单单是几句空泛的说辞,背后却透露着整个教派的成立根基。
这位祭司所说的东西让罗迪意识到“月神教”本身似乎并不具有太多侵略性,这和拥有常备军队、时刻准备与异教徒宣战的玫瑰十字、蝮蛇十字截然不同。换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