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师叔,我瞧这小儿是贼心不死,如今周围又出现了邪剑修士的影子,说不定他们已经搭上线了,倒不如直接逐他离开的好……”
闵长老闻言不喜,冷冷道:“人家一心求道,逐他做甚?”
君子坦荡荡白袍剑师陆泊远有些尴尬,道:“他毕竟想入邪剑,十分可恶……”
“论起可恶,那些人也比他强不到哪里去!”
闵长老冷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萧琴急忙上来,给她斟了杯茶,她端了起来,思量半晌,道:“不过也罢了,这几日我们便都要往北方去,谁也没有功夫再来与这小儿痴缠,拖的太久没的横生枝节,明日日落之前,他若是还不走,那我便亲自找上门,逐他离开!”
那白袍剑师陆泊远闻言大喜,笑道:“何不现在就逐他走,省得误了大事?”
闵长老一听就来了气,道:“你去门外守着!”
白袍剑师陆泊远登时有些尴尬,刚才就从桌子边上被撵到了门口来守着,没想到这会又要跑到门外去守着了,但长老的话又不敢不听,只好裹紧了衣袍,站在了门外……
“哼,我这么高的身份,居然让我大半夜里去找那小儿?”
而在大堂里,闵长老愤愤不平,又向着萧琴道:“再说了,有我坐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