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也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怕他。她只是不想与他多废话而已。
“刚才奴过来时,听宫里来人召唤将军去议事呢。估计一时半会他也没功夫讯问你。”
少棠喝了口肉糜粥,心里盘算着,宫里此时召她爹去,一定与书院失火有关。
她要不要把那半张纸交出去呢?
权衡了一下,还是不交了。
万一奇葩爹问纸哪来的?难道要交待自己杀人了?
在父母眼里,她还没有这般能耐。
少棠咽下最后一口粥,决定什么也不说。
每一个黎明将临的清晨,在别人还沉浸于睡梦中时,她已经起床去家中的演武场练功去了。
照例,空荡的演武场只有她一人。
她那个严厉且不太靠谱的爹,此时估计还在做着黄粱美梦。
自书院着火后,他就没有消停过,跟着几位大臣一连几天调查此事,早出晚归,心情极其恶劣。
听说陛下只给他放了除夕这一天假。照习惯他会补眠。
冉少棠活动了一下筋骨,先围着演武场跑了五公里,跑到浑身发热,困意全消时,一刻不停地打了一套小擒拿拳,全身活动开之后,又练习了数十遍冉家祖传的刀法。
刚刚收刀,她爹冉问才从晨曦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