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笑,灌了一口,叫道:“老板,再来一坛子酒,另外,这位兄台的酒钱我也一并付了!”
    宋桓闻言,忽然间抬起头来,大怒道:“你是周家派来羞辱我的?告诉你?我宋桓是身无分文,但却是不会被你侮辱,你给我滚。”
    慕饮霜不由一愣,道:“兄台何必如此激动?在下初到黔州,连周家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会是他们派来羞辱你的?对了,周家为什么要羞辱你?”
    宋桓将信将疑的看了慕饮霜一眼,他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来到慕饮霜旁边,道:“你真的不是周家的人?”
    慕饮霜道:“我是买醉人!”
    宋桓闻言,却是大笑一声,道:“好个买醉人,好个买醉人啊!”
    老板此时已经酒拿上来,并将慕饮霜的银子给收了,却是没收宋桓的酒钱。二人喝了一会,都是有些醉意。
    “兄台哪里人士,为何来这里买醉?”宋桓趴在桌子上,不时的咳嗽几声。
    慕饮霜道:“长安人,如今落魄江湖,除却买醉,还能做什么?”
    宋桓眼中沧桑之色一闪,道:“唉,都说杜康能解忧,而今却是愁上再加愁,这杜康啊,越是喝,却是清醒啊!”
    这种感觉,慕饮霜最深得体会,他点头:“喝了难受,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