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是与山西会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酒楼恰巧又是山西会馆的产业,你不觉得这其中太巧了吗?你想想这山西会馆在贵镇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你现在说他们开的酒楼卖这种东西谁会相信,况且还是一种你们镇上人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毒物,到时候恐怕倒霉的是你自己。“
“这……“杨风的一席话分析的入木三分,龚紫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太鲁莽,不由得自语道:”爹爹常说我太冲动,看来没有说错,今日闻杨兄一席话,真是让我汗颜无地,多谢杨兄,否则我恐怕惹出了祸端都不知道,我自己惹祸倒没事,若是连累了家人那可就罪过大了。“
“紫风兄,你这话就太客……”
“少爷,少爷!”杨风话还没说完,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把个包间的房门敲的砰砰响,龚紫风皱了皱眉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正在这里和杨风聊的开心,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来这里扰自己兴致,随即没好气的开了门。
哪知门才刚开,一个身材矮小,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书童打扮的青年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身的灰土,看来这一路上他可是没少摔跤。
“干什么你,死了爹了还是丢了娘了,这么急干什么!”龚紫风看着这书童的样子,心中不爽,自己的家人如此模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