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有白溪儿的消息。白溪儿走后,曾诚一直无法专心工作,几度被陈柔训斥,可是陈柔心里明白,要曾诚割舍下和白溪儿的这段感情岂是哪里痒痒就抓哪里那么简单的事情。需要的是更多的时间,陈柔相信时间是治疗情伤最好的药方,也任凭曾诚这么颓废下去。
白溪儿正在收拾刚刚被顾客试下来的西装猪呢比挂好。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飘了过来
“你好,小姐。请问……”白溪儿随着声音转过了头,天哪,是夏季!怎么会?白溪儿早心里大声的惊呼着。
“白溪儿,怎么会是你?你是白溪儿。”夏季抓住了白溪儿的胳膊
“你弄疼我了,先生,我不叫白溪儿,我叫安心语!”白溪儿用无辜的眼睛望着夏季,然后报出了自己的假名字。
“安心语,你根本就是白溪儿,干嘛要骗我!”
“先生,你冷静下,你真的认错人了。不信你可以问问店长谁的。”夏季仔细观察者这位叫安心语的女人,然后迟疑的走到柜台前和店长叽咕叽咕的说着什么。白溪儿压了压自己受惊的心,假装自己很冷漠,尽量不要让夏季看出什么破绽。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刚才失礼了。”夏季一往的帅气插口袋的动作站到了白溪儿的身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