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死的。在他舌头的进攻下,谢可安依旧仰着脖子将自己的胸脯往他嘴里送,甘愿被他啃成一片一片……
她又怎么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呢?
两人当炮友有好一段时间了,都对对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阴蒂上的早已肿起的小珍珠,打着圈儿揉搓、拉扯。
谢可安经不起他的折磨,花芯里开始津液泛滥,干脆掌握主动权,扭动着腰与他交合。苏向也知道她准备好了,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从鞋柜上抱离,突然激烈地抽插起来。
猛烈的碰撞让她无法承受,只好紧紧地勾着苏向的脖子,双腿紧夹着她的劲腰,呜咽道:“苏向,太快了!苏向……”
谢可安话里的哭腔让他不由想起了,刚才在厕所里偷偷哭的谢可安。在他甩门而去后,他就在外面冷静下来了。他反省完正打算折返进去时,放在门把上的手却停住了。
谢可安在哭……
虽然她极力地压抑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对于谢可安,苏向却比对别人要该死的敏感和上心,那长短不一致的吸鼻声,还有抽纸筒的声音,他在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好几次,有人要上厕所,都让他给赶走了。既然她还没准备好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软弱,那他就默默地帮她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