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飘过去,就见一衣衫褴褛的老者拥着个皮包骨的孩子哭得压抑,旁边是马介甫歉疚的身影。
“喜儿又瘦了,不行,我要把他带走!”
不过此时是“夜游术”,碰不得实体,故而马介甫恨恨地骂了一声,又冲去正院,谭昭拉着张生过去,一进去,就见一中年女子正拿着戒尺抽打一身着中衣的男子,这男子跪在瓦砾上,扑通一下就讲瓦砾跪碎了。
这中年女子又是一顿毒打。
谭昭:……斯德哥尔摩晚期患者?
“嘶——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杨生简直枉为男儿身!”
张生指着杨生骂道,谭昭围着转了一圈,这分明愿打愿挨的,你还能劝分不成?!
“法术到时间了,请道长与这位公子随我来!”
马介甫幽幽的声音传来,只听得他轻叱一声,两人如梦似幻,再一睁眼,还是那个摊子,还是那棵树,连桌上的鸡汤还冒着热气。
“好神奇啊!”
“道长,如何?”
谭昭指节轻轻瞧着桌子,很快便道:“你是想要那悍妻得到报应呢,还是只想救那小儿出火坑?”
马介甫表示小孩才做选择题,他两个都要。
“若是后者,你将这孩子带出来就好了。”
马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