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敢怒不敢言。
黄昏时候,最后的夕阳即将坠落,宁采臣终于醒了过来,他捏了捏一直写字的右手,竟然没觉得多么酸胀,要知道他考秀才那会儿,回家后修养了半个月才缓过来,怎么?
“你醒啦?赶紧把药喝了。”
宁采臣闻到这药的味道,满脸写着拒绝。
谭昭只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啊,他以前好歹也有过神医的名声,不就是药熬得苦一些,味道玄妙一些嘛,怎么一个个都不能欣赏呢。
“补元气的药,小倩姑娘有危险,你喝了药才有力气去完成她的愿望,不是吗?”
宁采臣、宁采臣心一横,咕咚咕咚全干了。
张生一脸看勇士的表情:“怎么样?你还好吧?”
宁采臣给了张生一个虚弱的微笑,当然,比哭还要难看。
“你还是别笑了,小倩姑娘肯定永远记你的好,真的,兄弟,我看好你,这苦你都吃了,咱啥考试考不下来!”
谭昭:“小张啊,锅里其实还有剩的,这药没病也能……”
张生已经消失在了原地,速度快得可能是平生之最了。
吃过晚饭,谭昭就带着宁采臣出城去了。
城中,张生有些怕,但燕道长正在拔除怨气的紧要时刻,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