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都尉请。”
谭昭招待谢诏进门,和顺不在,茶还是他泡的。
两人相对而坐,谢诏带来的人站在庭中,等谈论家乡谈得差不多,谢诏就道明了来意:“三日后,同乡飨宴,高相公可要同来?”
谢诏亲自相邀,谭昭一个无名举子,自然是要应下的。
目的达成,谢诏很快离开。
谭昭将人送走,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帖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位谢驸马眉宇间清气萦绕,当驸马可惜了。
将帖子放好,谭昭又回去打拳。
等他的拳打完,和顺挎着一篮子的菜回来了,似乎是受了惊吓的模样。
“这怎么了?看到什么稀奇事了?”
和顺放下菜篮子,一脸的惊恐,显是还有些惊魂未定,听到声音,忙道:“少爷,您可还记得前几回同你一块儿争吵的秦相公?”
谭昭想了想,又想了想,才想起来:“哦,他啊,就非同我争诗会第一那个?”
和顺点头:“对,就是那位秦相公,他今日被发现死在家中了!”
“什么?”
谭昭心头一跳,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和顺打开门,两个身着官服的官差走了进来:“顺天府办案,可是高中元高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