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高的书生细细又看了一遍高中元,从头到尾似乎是要重新认识一遍,等他看完,拱手对着官差道:“还请容禀,学生昨夜所见,恐非是高相公。”
此话一出,两位官差一惊,却是旁边的霍炳天最先开了口:“马兄,可昨夜那分明就是高中元!保不准他料算到今日,故意闭门家中,实则是为了谋夺秦兄的性命呢!秦兄才智双全,难免遭人妒忌,那日诗会……”
“嗤——”谭昭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谭昭回了对方一句:“来来来笔给你,你这么会编故事,考什么进士啊,写话本就能走上人生巅峰了。”
“你——”
这高中元的嘴,怎么变得越来越毒了,以前也只会写诗骂人啊。
“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凭真本事说话,谁会因为一个诗会的头名,就处心积虑谋害人性命啊。”谭昭说话,说得一唱三叹的,却全是笃定坦然的语气,“你既说看到我行凶杀人,那你是看到我提刀杀人了,还是下毒谋害了?”
然而,秦牧既非是死于刀杀,也不是毒害,他是窒息而亡的。
“谁知道你的歹毒心思啊!”
霍炳天说完,那姓马的瘦高书生往前踏了一步:“昨夜我与霍兄确实看到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