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考什么进士啊,回家种田是不是更合理一些?谭昭托着下巴想了想,忍痛否决了这个美好的提议。哎,高家老父亲已经致仕,高家大哥不是读书的料,就可着小儿子出人头地了。
哎,在明朝科举,就跟在宋朝做武官一样难,他是真不想考科举。
“你生气了?确是应该的!像这种傻子,听他说话,都觉得浪费时间,怎么样,你想不想自己查查到底是谁在要你的命?”一副顺天府我家开的,只要你点头你就可以做主的模样。
当然某种意义上也没错。
谭昭想了想,道:“不想。”
“哦?”
“烦,太累,事有专攻,学生相信顺天府的诸位会还学生一个公道。”
锦衣男子:“……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然后就笑着离开了,恣意得很,也没有官差阻拦,显然上头交代过要好好待这位。
那边霍炳天已是跑到官差旁边打听这位是何人,眼中闪着某些光芒,但显然他的打听并没有任何作用,依官差的意思,这高中元实不像是凶手,但也准备先关两天再说。
不过他们还未动作,就有人匆匆而来,在两人耳边说了两句话。
“当真?”
“自是当真,大人亲自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