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这手本事,哪学来的?”
朱厚熜今年二十六岁,可他登基却已经十年了,他是一位年轻的帝皇,却拥有丰富的从政经验,谭昭心里梳理了一遍,半点不谦虚道:“草民天生就会。”
“你如此戏弄朕,就不怕朕黜落了你?”
不怕,这点儿自信他还是有的,但这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怕,但做都做了,圣上定是仁德之君。”
朱厚熜……朱厚熜就喜欢听人说好话,特别是这话从这高中元嘴巴里说出来,格外令人开心,再言之他也并未有多生气,刚要开口,外头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李捕头,樊捕头,又出事了!”
李勇和樊华立刻从屋里跑出来,道:“出了何事?”
“又有一名姓吴的举子死了!”
“什么?!”
两人立刻望向廊下的高中元,谭昭对上两双惊诧的眸子,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而且现场有人说,又看到了高相公出现在案发现场。”
然后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高中元,旁边的朱厚熜听了,不由抚掌大笑:“你天生,还会分身术吗?”
谭昭:抱歉,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这接二连三的死举子,这可都是未来的栋梁之才啊,死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