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一顿连消带打,白浚已经深深地跪在了地上。
谭昭有心求情,但他明白他的求情没有任何的作用。
“听说,昨晚有一位能人襄助,此人可呼风唤雨,可是真?”
“启禀陛下,确有此事,此人名唤陶仲文,是个道长,住在牙行附近的客栈里,见火光起,特做法下雨,及时灭了火。”
“哦?”朱厚熜一脸的兴致盎然,显然是对这姓陶的道长更有兴趣。
白浚说得词穷,朱厚熜才挥手让他去殿外等候,如此,殿内只有朱厚熜与谭昭两人了。
“你觉得那位道长如何?”
谭昭道:“并未言语,说不出好坏。”
朱厚熜刚拿着朱笔批完一本奏折,脸色有点臭:“那就是不如何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高中元,你倒是很会惹祸。”说的虽是责骂,但显然语气并不严厉,甚至带着点看热闹的凉薄意,早朝展现出来的怒气这会儿半点没有。
“是,草民知罪。”
朱厚熜一笑,朱笔落下一个圈圈,道:“你何罪之有?”
谭昭想了想,说了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都怪草民生来太过优秀。”
“哈哈哈哈哈哈!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