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放弃了:“我、我没你说得那么好。”
“如果他不相信你,你就拿出证据甩在他脸上,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谭昭忽然开口,说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他虽然不懂感情,但又不傻,谢诏亲近的人,统共就那么一个。
谢诏……谢诏显然有些跃跃欲试。
这边谭昭兼职做着知心树洞,那边朱厚熜下了早朝,就被张太后派来的宫人绊住了脚步,他心里早有预料,倒是并非拒绝前往。
按照辈分来论,张太后只是他堂兄的母妃,但因他继承的皇位是堂兄的,故而朱厚熜也不得不敬着张太后。
当初他能继承皇位,说来还要多亏张太后的坚持,但朱厚熜显然不是什么知恩图报之人,当然他对张太后也没什么恶感,只是他厌恶透了张家人的贪得无厌。
到了太后宫中,两人也没什么母子情,张太后丧夫又丧子,这些年深居简出,其实挺安静一老太太,唯独遇上与两个弟弟相关的事情,她就会瞬间强势起来。
今早她一起来,听到宫人说两个弟弟被抓入了诏狱,当即头顶充血,若是、若是他还在,该多好啊。
但世事没有如果,她也知道现在的皇帝与她不亲近,甚至杀伐果断原比她的丈夫和儿子,可那是张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