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的戏也看得差不多了,他微微眯着眼睛,刚要走,两人就被公主府的宫人拦住了去路,公主府是有府卫的,谭昭看着一圈人,默默将绣春刀握在了手中。
几个呼吸后,谭昭非常“顺利”地带着谢诏出了公主府。
公主府的朱门还在身后,原本一脸凄风苦雨的谢诏擦了擦眼睛,因为刚才的出手,声音都带着点儿敬畏:“这样,行得通吗?”
谭昭摊手:“走一步是一步咯,棋局是人家在下,咱们只是负责执行使命的棋子而已。”
……你当棋子还挺开心的?!
假模假样地将谢诏押回了锦衣卫所,公主府自然又经历了一场“浩劫”。
“永淳公主”这公主当得太惨了,明明是陛下唯一的亲妹,却比三四品家的女儿都不如,如今居然连讨还身边人的尸身都不行了,公主的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可想想,打从她家人开始,就没好过。
婚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差错,最后好不容易找了个性子不错、家世清白的,却是个秃子,她一下沦为京城的笑柄。
如今一桩桩一件件浮现在眼前,“永淳公主”有点儿其他的心思,也是理所当然的。
入夜,朱厚熜召见了高中元。
两人不是朋友胜似朋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