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到底要干什么!”
逼得如此冷淡的老实公务员爆了粗口,谭昭揉了揉眉心,外头有人敲门,说是顺天府的人来了。
白浚提着绣春刀,带着一身冷气走了。
谭昭坐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转身迅速离开了锦衣卫所,一番易容,猫进了顺天府的大牢里。
谢诏虽然不是驸马了,但也有功名在身,住的还是单间牢房。
“谢兄。”
谢诏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没敢认:“……高兄?”见人点头,他顿时惊了,“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谭昭是个实在人,于是便道:“谢兄,你介意我用真面目去见一次公主吗?”
谢诏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不过他自己说完,就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了,也因此他的声音难掩低落,“高兄,我与公主已经和离了。”
“抱歉。”谭昭说不出安慰的话,只能开口说了这两个字。
谢诏却摇了摇头:“这与高兄没关系的,我与公主之间……这样也好。”说罢还笑了笑,当然比哭还要难看就是了。
“高兄你的人品我是相信的,你要见公主,绝不是为了私心。”谢诏其实非常羡慕高中元,但他就是他,做不成高中元这样的洒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