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排队了,与旁的举子战战兢兢临时还在抱佛脚不同,谭某人真的非常淡定,一边往前走还一边打哈气,一副老子其实是来走个形式,等下还要进去补个眠架势。
这模样,就非常鹤立鸡群了。
白浚一眼就看到了人,他快步走过去,也算是来送考了:“怎么样?”
谭昭一见熟稔,立刻开始吐槽:“你不知道,和顺他有多老妈子,你看看我……”
“我是问你准备得怎么样了?”白浚忍不住扶额,这种人居然能考诗经魁,真的不是考官批卷子的时候走了眼?
“安心安心,走啦!等我出来找你喝酒啊!”
白浚没穿锦衣卫校服,谭昭说话也非常随意,挥了挥手就往考试院走了。
一考就是三场,每场连考三天,就这持续力,谁还敢说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啊,就算是谭昭,也觉得浑身没劲。
忙活过了这一阵,朱厚熜又故态复萌开始微服出访,虽然只在京城内城活动,但足够去看望一下某可怜的高姓考生了。
“怎么样,想做朕的门生不容易吧?”
谭昭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一副已经电量耗尽的模样,果然能教出状元跟自己亲自上阵是完全不一样的,累。
朱厚熜见惯了这人嬉皮笑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