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也皱着眉,听罢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今日见他,感觉不是很好。”
贺勇一听,立刻应声:“我也这么觉得,还是远着些的好。”
不是紧要的人,祝英台也觉得没什么:“听闻他舅家是会稽内史,在书院中很有些威望,其他便没了。”
这话音刚落,下头就有惊堂木落下,确是那老头讲到精彩处,外头一阵妖风吹过,这过堂风一吹,所有人的冷汗都黏在北上,这一下寂静无声,显得这惊堂木格外地响。
贺勇原不想听的,可这声音却死活往他耳朵里钻,他越听越害怕,这茶就喝不下去了。
“……这山老爷啊,它活了!李家后生这进了山,再没出来,每至午夜子时,山里就会传来呜咽声……”
娘亲啊,他不想听这种东西!
好说歹说,劝着祝家兄妹出来,贺勇也不想玩了,以后还是跟祝疏之出来有安全感,这肯定是对他抛弃朋友的惩罚。
莫名而来的愧疚感,贺勇路过小摊还给人买了把桃木剑,听说桃符辟邪,桃木剑应该也不差吧?!
三人走过街口,自是离人群越来越远,待走到桥到了巷子口,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这……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贺勇怂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