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先是一剂“良药”,也不开贵的药方,像这种慢性病,只能靠养,还有就是少劳作。
吃过饭,梁母吃了药就困倦,梁山伯将人扶进了屋,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老实人又恭恭敬敬地道谢,那叫一个郑重,他嘴巴笨,光急赤忙慌地心疼母亲,却不知道母亲到底想要什么。
治病救心,谭大夫实乃当世名医。
这读书人的一套彩虹屁拍下来,连谭昭听了都有些臊得慌,他连忙说话打断人,说是天色不早,要赶回城中了。
“等下你可要同伯母说,这便先走了。”
梁山伯应下,不过还是将人送到了村头,只是牛车还没出村,就遇上了来找茬的。
“哟,这不是咱们梁大才子嘛,找了有钱的朋友,就不认得咱们这些儿时旧友了?”这满脸横肉的模样,活脱脱一个二混子,后头两个小跟班还玩着飞刀,来者不善啊。
梁山伯脸色顿时难看,忙催促两人离开。
谭昭和虞韶对视一眼:又来一个?!
两人一致靠在牛车上,抬头望着打头那横肉男,从他与梁山伯的对话中,听出此人名叫刘大狗。
“狗哥,这小子看来软的不吃啊!”
一副混江湖的模样,一双眼睛逡巡着谭虞二人的锦衣,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