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天雷伺候了。
不,他还是要顽强地禁个毒再走。
“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虞韶完全猜不透这人的心思,可怕的是他居然一点儿也没有危机感,真是太可怕了。
“等你学会了这些歪道,这些至理名言,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喂——你刚才是不是透露了什么东西!
“开始什么?”
谭昭理所当然地开口:“我难道没有讲过吗?”
“你讲过什么?你根本什么都没有讲过!”
“哦,那可能是我忘记了,咱们可是要出去游学的人。”
虞韶难得机灵了一回:“读作游学,写作上门踢馆那种?”
谭某人谦虚地摆了摆手:“嗨呀,谦虚,谦虚使人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