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默认了。
谭昭抬起头,直视少年:“那你现在,想知道答案吗?”
想知道吗?当然想知道。
谭昭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再次开口:“其实,你潜意识里就不信任这位普道长,那么他所做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都会成为你攻讦别人的证据。”
马文才难得有些神色仓皇。
“不过恭喜你,这次你猜对了。”
马文才半点不疑,骇得想要站起来,然而一脑门砸在了屋脊上,光听声音就非常疼,可他已顾不上这些了:“他怎么敢!”
被人这么信任,谭昭自然开心,但该问的还得问:“你就这般相信我,如果是我排除异己呢?”
马文才:……你没这本事的。
谭昭怀疑自己被鄙视了,但他没有证据。
当真的被证实,马文才满腔的怒火,他本就不是什么会隐忍的性子,要不是祝英玄尚在此处,他指不定提着剑就跟人干架去了。
“他对老头子做了什么?”
谭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马太守,他脸色铁青,显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至于具体什么毒,现在还不得而知。
只是这道士能这么堂而皇之地给高官下毒,显然是并不担心被人发现的,又或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