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你……”
“兄长,你等我一下!”公子酒说完,刺溜一下就跑了。
扶苏一脸不解,不过还是免了钟焕的礼,坐了下来:“先生昨晚睡得可好?”
瞧瞧这黑眼圈,谭昭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好像不大痛的,遂道:“还行,不错,就是有点儿冷。”
“……”你还挺讲究。
谭昭眨了眨眼睛,一副我什么都没做非常无辜的模样。
扶苏难得钦佩一个人,却没成想是这样的性子,忍不住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先生为何要将此告知吾?”
那还不是因为如果告诉你爹,你爹肯定分分钟要卸掉他的狗头。
“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下官只是觉得告诉公子,可能会有一线转机。”没办法说真话,那就只能装神秘了。
两年啊,扶苏只觉得呼吸都紧迫起来了。
“哦对了,今日晚些时候,赵郎中他们就该醒过来了。”
扶苏拧了拧眉,道:“可有不妥?”
谭昭又开始语出惊人:“若我是公子,必定杀了郎中令。”
“你——”
“而我若是郎中令,若有机会,也必定会对公子出手。”
公子酒端着面碗,只觉得掉头不是,上前也不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