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近在眼前的徐福冲击更加大了,这怎么可能!这如何可能!他瞪大了眼睛,似乎像通过此来告诉自己眼前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很可惜,凛冽的罡风划过他的脸颊,带起丝丝血腥味,顶上被剑光破开的界壁虽只有一丝,但圆满的东西一旦碎裂,即便只有一点,也没有用了。
徐福摸了摸脸颊上的血痕,双目已是有些沁血:“钟焕——”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拥有这么浓重的帝皇之气而不被人拥戴的?这般的气势,已是比现在日薄西山的始皇高上一些了,可笑的是,就是眼前这个人尽心竭力救回了始皇帝,这可真是太可笑了!
而令他更为惊讶的,是钟焕身上的功德之力,这便是救世之德,恐怕也没有这般浓郁的吧,如此气势磅礴的功德……说句实话,是鲛人族举全族之力都肖想不到的。
他说钟焕是个好人,真是半点儿都没说错。
与此同时,徐福也很快发现——钟焕身上法则的力量消失了。
鲛人对气息敏感,发现得甚至更早,没有了“最后的稻草”,鲛人们开始变得焦躁狂暴起来,看着谭昭的目光也愈发阴冷起来。
谭昭已经好多了,而且只要剑在手,他就无所畏惧,方才没有灵力他都敢一人单挑鲛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