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意气,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若这点迎难而上的勇气都没有,又何谈对抗天条呢,刘沉香当即点头:“嗯,清楚明白。”
谭昭望向少年坚毅的眸子,他尚且还记得初次见面时对方一言不合将人牙打掉的场景,如今不过短短数月,竟成长到了这一步:“那么,你就要考虑另外一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少年脸上显然带着忐忑的。
“我的本事,你就算全学了,甚至学十二分,也是不够的。”谭昭考虑了一番自己的战力,如此拒绝道,“我确实会些道法,阵法、符箓皆有涉猎,但这些都是旁的,我修的是剑道。”
“剑之一道,全靠领悟,小苏道长习剑多少年,你可清楚?”
这个刘沉香还真知道,因为清潭宗的人个个都是小苏道长吹:“三岁,三岁习剑。”
“那你觉得他天赋如何?如今剑法如何?可能胜过司法天君?”这问题,其实没必要问,因为他练剑这么久,虽然没打过,但显然打不过来着。
“啊?这怎么可能!”刘沉香情不自禁地讶异出声。
谭昭点道:“这便了,你想一家三口团聚,就是要求速成,剑道不行,心急只会让人停滞不前,你现在心这么乱,我不会教你剑道。”
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