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说话轻声细语的,说着还边将手中的信双手奉上,也不催促谭昭接过,只道:“祖师爷仙逝前,留下这封信,陆施主看后便会明白。”
谭昭却没有立刻接过,只道:“这封信上并无人名,你怎知道要送信与我呢?”
和尚闻言,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施主看后便知。”
谭昭望着这封轻飘飘的信,伸手停在半空中,又不动了:“我接可以,大师可以回答在下一个问题吗?并不是什么难题,大师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即可。”
“什么问题?”
“那日那个小道士,还活着吗?”谭昭忽然语出惊人。
和尚笑得更春风和煦了,似乎这盛夏里的热意不沾身一般:“施主是个明白人,又何必问出口呢!”
谭昭忽然有些后悔当初没偷偷看了那封信,所以说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悔恨是没有用的:“我明白了。”
说罢,他伸出双手接过书信,和尚微笑着消失在原地,竟不是个活人,只是一个一次性法身罢了。
捏着信,谭昭转身关门缩地成寸回到院中,这一抬头,就对上两双亮堂堂的眼睛。
“快打开看看。”
谭昭其实也有些好奇,便将信展开,上面记载了一个道士的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