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眼睛微闪,决定替人打个预防针:“不巧,那陈光蕊就有这等奇遇。”
殷开山当即大惊:“竟有此等事?”
“前段时间我与瑶儿在隆兴镇遇险,恰得河伯出手相救,我与那河伯一见如故,便交换姓名做了朋友,他还教了些保命的本事给儿子。”谭昭甩完锅,这才开口,“前些日,他偶然得知我阿姊的消息,使了仙法告知我,说那洪江龙王十八年前得陈光蕊相救……后来,陈光蕊在洪江水府做了都尉,一做就是十八年。”
没有哪个老岳父会喜欢听到这种事情的,殷开山当即气得直拍桌。
正适时,殷瑶神色仓皇地冲进来,道:“阿翁,阿耶,姑姑她……”
殷温娇看着笑对新生活,但十八年已熬空了心神,如今心头大石落下,儿子也已长大成人,她没了活下去的心气,便……寻了死。
若不是殷瑶发现得早,说不定人就去了。
殷开山闻言,登时老泪纵横,老天爷啊,这是报复他年轻时杀敌太多吗?不要冲着他儿女去,要报复就报复他啊。
“你个孽障,我的儿啊!”
父女相对垂泪,心情都不是很好受。
谭昭看了屋子里老的老,少的少,叹了一声:“阿耶,能让我跟阿姊单独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