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去读书,披甲上阵绝对也并不违和,且性情疏阔,就是有点儿话唠。
也对,能跟贾明思凑一块儿的,基本都挺能说的。
“钱谨啊。”提起辅国公次子,燕袂脸上显然不如方才松快了,“他最近精进很快,昨日小试,夫子当堂夸了他的文章,定为甲等。”
两人是好友,贾明思一看就觉得好友这状态不对:“发生什么事了?”
燕子云喝了一口酒,眉间有些不忿:“夫子说我的文辞藻有余,灵气不足,斥为乙等。”
“哈?”贾明思惊得都站了起来,他跟殷大哥说他朋友读书很好,那是真的好,国子监甲班头三名,妥妥的一甲大热门。
这夫子,怕不是吃错药了吧?
燕袂显然气不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谭昭是没见过那位陈娘子的,但他打从见了燕袂,就没将视线从这位少年郎身上移开过。
说不出的感觉,不是曾经接触过的东西,有一股并不太明显的力量在刻意影响这位少年郎的运势?情绪?又或者是心境?
谭昭说不上来,但离得近了,确实能感觉得到。如果隔得远,他恐怕发现不了。
“钱谨他,就是个怪物!”
燕袂突然开口,他眼睛里尚带着红血丝,像是想到了什么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