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理寺卿,看着不大着调的小儿子,心里都有些意动,不过他稍稍一透露,贾明思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阿耶,你可别吓我!我与殷大哥乃是平辈论教,这如何使得啊!”
而且他也还没玩够,反正家里也不用他传宗接代,不成亲顶多被亲爹打两顿的事情,瞧瞧他以前那些朋友,成了亲一个个怂得跟菜头似的,活着还有甚意思。
大理寺卿恨铁不成钢啊,但他也没有强求的意思,毕竟……确实差着点儿辈分呢。
“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不想成亲,若不也蒙荫补个差?”
贾明思猛摇头:“阿耶,咱家也不缺儿子那点儿俸禄啊,殷大哥以前那是藏拙,我那是真真的纨绔,名副其实的!”
“你还好意思说!”
最后,贾家父子的聊天以揍儿子结束了。
钱谨的判决下来了,若只是杀人,看在辅国公的面子上,或许还能判个流放岭南之类,但牵扯到诡异的能力和科场舞弊,这种时候若是开了头没有严惩,难保以后有人会铤而走险,故而判得非常公允。
公允的判决,自然是斩立决,且剥夺功名。
辅国公也因为教子不严,国公府降爵一等,罚俸三年,出了这样的丑事,钱谨行刑当日,钱家没一人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