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得很,一群人来来往往地奉承,敬酒,吹捧,却各个都有小心思,有的图名,有的图利,有的图美色,没意思透了。”孔宣显然非常厌恶这些表面功夫,他生而骄傲,不入他眼的,连看一眼都懒的,更何况是这样的宴会了。
“嗯。”谭昭难得给了一个非常矜持的回答,而非回一连串的话。
“既然你也认同,为何还要费尽心思将纣王与狐妖分开?若你心中明白,就会知道没有狐妖妲己,也会有兔妖妲己、鹿妖妲己,人的心思不灭,光治标是没有用的。”
孔宣看着事事不过心,但显然是只明白鸟。
“你说的,我明白。”所谓苍蝇不叮无缝蛋,简而言之。
“那你还在试探什么?”
谭昭摸了摸下巴,看了看突然探出来的月色:“大概,是脑子抽了吧,就像你心中明白殷商气候已倒,却仍旧留在朝中一样。”
所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便是如此了。
“不过你的话,我不大赞同。”谭昭忽然来了一句转折。
“什么话?”
谭昭如是道:“你觉得什么兔妖鹿妖能与狐妖妲己相比?不,我不这么认为,她这么狠毒狡诈又善心机的妖,妖族很多吗?”
……孔小鸟虽然不大合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