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口有些干。
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水,他看了眼时间,八点……可今天说好九点要接薄老师去车展。
真他妈……他赶紧去浴室花五分钟洗了个战斗澡,没来得及吹头发,随便套上件卫衣,叼着面包出了门。
路上他边开车边抽空咬一口面包,到薄老师家小区门口的时候刚好吃完。“咕咚”一声把最后一口咽进去,然后拿出手机给薄老师打电话:“我到你家门口了。”
薄谦没说话,五分钟后人坐上了副驾,慢条斯理地系安全带,问他:“小同学,你老师没教过你要守时?”
陆时亦抬手看了眼表,九点十分,就迟到了五分钟。
薄谦看着他羞愧里带着点不甘的表情,早上被蠢货下属弄醒的起床气都没有了,严肃道:“我要替你老师教育你一下。”
“……怎么教育?”陆时亦诧异,薄老师这么严格的吗?
薄谦迅速伸出手,趁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在他头顶轻轻敲了一下。
敲完,他发现手上的触感有些湿润,本来准备拿下去的手顺势停在对方头顶,挑出一缕头发捻了捻。
因为漂染成较冷的银色,肉眼看不出来发质如何,现在摸过之后才发现,这小家伙的发丝居然细细软软,意外的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