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破镜就算重圆也恢复不到曾经的样子。不如打个分手炮,当做给彼此最后的温存。
鉴于今日是车队成立以来拿到第一个冠军的日子,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加上车队唯一的车手从卫生间出来后表情烦躁,看起来没打上分手炮,程幼婷又开心又心疼,拉着陆时亦,招呼上所有人去大排档撸串。
东北人曾经曰过,没有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两顿。
怕陆时亦触景生情,她特意没选上次那家大排档,上来就要了二百个肉串和两箱啤酒,语调温柔,“别难受啊小鹿,姐陪你到底,不醉不归。”
陆时亦倒没什么难受的,如果对方当时直接拒绝,他可能要烦闷一下,没拒绝就说明还有机会。
“不用,没关系。”陆时亦用牙咬开瓶盖,灌了一大口解渴。放下酒瓶,余光瞥到一道细瘦的人影向他这边走来,“……程儿姐,我去对面坐了。”
程幼婷不明所以,“你宁可和勇叔坐在一起,也不愿意挨着我?”
校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手里拎着书包,翘了晚自习的简言脚步停滞片刻,随即没事人一样,坐在了本该是陆时亦旁边的地方。
而陆时亦拿着酒瓶和杯,已经边对付程幼婷,边串到了简大勇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