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亲眼见证了他脸色由白到粉到红的过程,甚至还看到他因为被酒呛到,眼角那一小片湿湿的痕迹。
平头男还在“二、二、二”个不停,“二”了十好几秒。
薄谦心里叹了口气,离开陆时亦的唇。扣着后脑的左手往前一带,青年的头就被他按到了自己肩膀上。
“别二了,”薄谦转向平头男,“没学过数学么。”
平头男一愣,我的谦哥,我这不是帮你助攻呢吗???
“他脸皮薄,”薄谦冷冷瞥了平头男一眼,“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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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被按了多久,陆时亦听薄谦轻声问:“好点了么?”
“嗯。”
“我马上带你回去。”
陆时亦又“嗯”了一声。
薄谦见他声音平静许多,松开了手。陆时亦抬起头才发现,那帮人已经到包间里边的娱乐区,该打台球的打台球,该打麻将的打麻将,玩的不亦乐乎。
“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薄谦起身去了隔间。身边的温度不在,陆时亦神志渐渐恢复,回忆起刚才发生了啥。
刚才,他跟一见钟情的男人,接了个二十多秒的、带着酒味的初吻,还被人家发现自己脸红又腿软,仿佛一只纯情的小学鸡。
这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