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错觉吧,他和薄谦道了句谢。
“就这些?”薄谦斜睨着他,“不说点别的?”
“啊?”陆时亦不太理解他的意思,“那……晚安?”
“嗯,”薄谦挑挑眉,“晚安。”
这句“晚安”发生了非常大的作用,夜里陆时亦真的睡的挺“安”的,早上起来精神抖擞,拎着书去学校上课。
周五的课程安排非常不友好,上下午都是连续的大课。可他不能不去,四天没出现在教室,再不露个面,怕是要又要被人在背后讽刺搞特殊。
他把书打开,又把手机备忘录打开,想了想,手指轻触屏幕:
1.我有车队,员工共四人,薪资分配如下:
程幼婷、简言:有比赛时月20000,没比赛时月8000。
周旸:有比赛时月30000,
打到这里,他随即删掉。
以周旸的性格看来,这么明显的给钱方式无异于另一种羞辱。
于是他把周旸的名字也调到上一栏里,继续添加下一栏。
简大勇:有比赛时月1000,没比赛时不给钱。
2.薄老师是渣男,必须送他去火葬场。如果这周的我没时间,请下周的我务必做到这点,找薄老师的方式详见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