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谦被他吵得耳朵难受,身子向后靠了靠。冯廷紧随其后凑上来,诚恳建议道:“爸爸,我劝你以后别玩这种情趣了,万一哪天真删了你都不知道。”
薄谦按着眉心,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你还想玩?”
“不是,”薄谦道,“我觉得事情太奇怪了。”
“哪儿奇怪?”冯廷一头雾水,“他不会是又短暂地爱了你一下吧?”
薄谦:“……”
他不想理这头猪。
其实他也只是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说不太清楚,就是觉得哪里很奇怪。
而且小男生删掉他这件事让他越想越不舒服,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还没被别人拒绝过。
何况还是这种……反复玩弄一般的拒绝。
薄谦眸色越来越暗,不停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接下来任冯廷怎么问他,他都不说话。
只在迷离的灯光中,给王君发了一条信息:【定明天去木克托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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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出机场第一步,陆时亦就被木克托县的风教做人——十分后悔没多带几件外套。
剩下几人也冻得嘶嘶哈哈,阿梁抱着肩膀一边帮陆时亦拿行李,一边安慰大家,“各位再忍忍,一会到酒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