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睡觉的时间了,他仍然没回去。
陆时亦心头涌上一股愧疚之意,也顾不上想本地人外地人的差别,声音转低道:“薄、薄律师,你怎么开简大勇的车出来了?”
薄谦没回他的话,视线落在他指尖夹着的烟上:“要火?”
“嗯,”陆时亦乖乖答道,“火机好像丢了。”
薄谦微微颔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陆时亦以为他要给自己,摊开掌心,等着他把火机放到手上。
但薄律师并没那么做——陆时亦指尖一空,烟就被薄律师拿了过去。然后、然后……
然后他把烟放到自己唇间,按下火机点燃!
火烧在烟上,却跟烧在陆时亦身上似的,弄得他浑身发热。更过的是,见燃着,薄律师食指中指夹着烟,穿过车窗,递到了他的嘴边!
陆时亦彻底愣在原地,薄谦催促道:“快点。”
陆时亦:“啊?”
“一会儿被风吹熄了。”
“哦……”陆时亦翘着指尖,小心翼翼地他手里接过烟。
看到他的动作,薄谦忍不住发笑:“怎么着,我的烟烫手,你非要这么拿?”
“也、也不是。”
“那是你嫌弃我碰过?”
这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