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松手么。”薄谦问。
“就、就这样吧。”
他们一直牵手看完了这场电影,电影内容有什么没记住,只记住了彼此手上的温度和爆米花的味道。不同于木克托的冷硬的风,又软又甜,干燥且温热。
之后的通用流程就是吃饭。陆时亦和薄谦不是爱吃甜的人,爆米花和奶茶只吃了一半,都被陆时亦兜回了车上。
“你拿这些干什么?”吃完饭上车,薄谦看着后座上岌岌可危的爆米花桶,“容易洒车里。”
陆时亦向后看了一眼,“扔了浪费。现在干嘛去?”
“明天你有比赛,”薄谦思考片刻,“回去歇着吧。”
“薄律师,”陆时亦咂摸着刚才对方说话的语气,“你还没消气呢?”
随着周一渐渐临近,陆时亦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事和薄谦闹别扭、耽误时间,于是非常没原则的哄他,“别生气了,我错了。”
薄谦终于开口:“你错哪儿了?”
陆时亦:“……”
他还真不知道他错哪了。
薄谦见他卡壳,乜眼看着他,看的他愈发心虚,支支吾吾道:“我……我……”
“我”了好几次,也没“我”出什么名堂,薄谦忽然笑了。
地下停车场灯光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