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给她们看的。”
薄谦还在按太阳穴,陆时亦决定彻底放弃面子,声音转低,“我是、我是穿给你看的。”
听到这话,薄谦表面上波澜不惊,装作刚才在走神的样子,“嗯?”
“——我是,穿给你看的。”
面子已经丢没了,陆时亦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次回答的相当顺溜。薄谦看着窗外,淡淡地“哦”了一声,浑身的冷气倒是悉数散光。
回酒店的路上,两人都没再开口,车内气氛平和而宁静。
马路上的车辆很少,五六分钟才能看到一辆,陆时亦开的很慢很慢,为比赛崩了一周的神经浸润在温柔的月色中,终于得以缓解。
怕小男生开车久太累,半路薄谦叫他靠边停下,自己开剩下的路。陆时亦没拒绝,头半靠在车窗上,也学着薄谦的样子看风景。
山区的风景大同小异,重峦叠嶂,枝影横斜。树干随着车的前进快速晃过,最后连成一道漆黑的幕布,遮在眼前,似乎遮掉了所有的烦恼和不安。
路总要有终点,到酒店停稳车,薄谦轻声道:“小朋友。”
回应他的是清浅的呼吸声。
薄谦探身看了一眼,小男生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小男生喝醉的时候,薄谦照顾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