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薄医生,只留个脑袋在外面,耐心注意着薄医生的动静。
别说,薄医生还真没理他。
……就这么不管他了?
心里不知怎么的,竟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陆时亦困意消了一半,又把手边的杂志捡起来看。
还没等打开,身后人直接抽走杂志,低声问:“睡不着么。”
“……”陆时亦声音闷闷的,“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队医有义务治疗你的失眠症,闭眼。”
不应该给粒安眠药,或者弄点助眠精油什么的吗?
陆时亦没见过这种疗法,依言乖乖闭上眼睛。紧接着他感觉到,一只手在他小臂上非常有节奏感地、不缓不慢地拍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这是把他当孩子了啊?
陆时亦迷迷糊糊睡着了。
飞到Z市的时间比木克托短,感受也大相径庭。程幼婷被带着咸湿味道的海风糊了一脸一身,站在机场门外哀嚎:“才五月份这边就这么热了?我没带裙子呀嘤嘤嘤!梁哥,这次车能按时来吗?”
阿梁点了点头——总裁亲自出马,谁敢怠慢?!现在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
“来了两辆车,一辆去组委会报道,一辆送大家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