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亦好面儿,被点名的另一对完成任务,他没完成,那可不成。握住自己的杯,冲薄谦扬扬下巴之后,便主动把手穿进了他的臂弯。
薄谦更确定对方醉了的猜想,配合他举起手,问程幼婷:“我替他喝可以吧。”
“只要交杯的姿势到位了,什么都可以。”
“好。”
话音未落,薄谦身子向前倾。陆时亦看着对面人和自己的距离迅速拉近,心里一跳,手不由颤了下,几滴酒液便溅到了手背上。
为了不让他再喝,薄谦就着他的手,先喝光了他的酒。
陆时亦反应迟钝,杯都空了才想明白,自己被当成了需要挡酒的醉鬼,低头要找薄谦理论。
还没等开口,手背忽然传来种以前没感受过的触感。
濡湿的,带着点温热的,还会动……陆时亦心脏差点没蹦出来!
——这个姓薄的,用舌尖,扫干净了他手上残余的酒液!
薄谦本来就在低着头喝酒,这个动作别人看不到。而陆时亦光顾着连环大爆丨炸,直到薄谦喝完另一杯都没回过神来!
后来发生了啥,他这只被炸得神志不清的鹿完全记不得。
直到桌子上坐着的人趋近于零,唯一清醒的阿梁抱怨这么多人全抬回去会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