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好看,穿麻袋出来都帅。而且这个人不需要你认真对待。”
不需要认真对待……那为什么还要特意从岛上来见他?陆时亦听的一头雾水。
随即薄谦捻了捻他的头发,声音放低,“以后别染头发了。”
“很丑吗?”
“不是。”这种银白色需要频繁补色,两人认识之后,薄谦就见他补过两次,发质越来越差。
“总这么染,对身体不好。”
陆时亦自己倒不记得补色的事,甚至还准备下次回家染个什么红的绿的气他爸。
现在看来,有了男友之后,发色自由便随之失去,也失去了进入高贵的杀马特家族的资格。
薄谦看他不大情愿的样子,屈起中指在他头顶敲了下。敲完怕他疼,轻轻吹了两口。
于是阿梁边开车,边领悟出了比“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更深刻的命题——“总裁人设是怎么崩塌的”。
另附赠吃到撑的狗粮,搞得他午餐都吃不下去了啊摔!
后座两人自然不知道阿梁内心如何哭唧唧,揉完头,在手机上联网下五子棋玩。十几分钟后,车停在了一间中餐厅外。
这间中餐厅装修的古色古香,进门是假山流水的布景,走廊里漂着淡淡的檀香味,完美掩盖住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