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都有些动情,陆时亦腰被薄谦掐红了一片。薄谦也没好到哪去,领口被陆时亦扯得大敞四开。
可惜手边没有东西,他们对视了一眼,非常默契地拉开距离。像社会主义好兄弟那样,一个坐在床这边,一个坐在床那边,平复情绪。
“店员……”陆时亦边喘气,边试图用聊天的方式缓解尴尬,“我头发都自然干了,你收我这么多钱,亏不亏心?”
“亏心,但是不能退。”
陆时亦纳闷:“为什么不能退。”
“第一,吹干是附赠服务,享受不到也不退钱。第二,这钱我有用处,一分都不能返给你。”
这还是第一次见大老板在意这点钱,陆时亦更纳闷了,“你有什么用处?”
“汇丽庄园物业费很贵的,你应该知道,”薄谦侧头看向陆时亦,“所以新主人,你是不是得入股表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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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薄谦提醒,陆时亦差点忘了,明天到H市以后,他不用再回自己的小公寓。
他要回家……他和薄谦的家。
这种认知忽然让他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既犹豫又期待。犹豫是对换新环境的本能反应,期待自然是想找回家庭的感觉。
怀着这种心情,他不知不觉睡着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