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胳膊的长度,能推测出他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在北方这样的身高很常见,难以作为猜测的依据。
能走到这一步,师姐已经很欣慰了,毕竟前两次毫无进展。
她问陆时亦:“刚才头痛剧烈吗?”
没错,这次陆时亦也是因为头痛,强行脱离出了催眠状态。
“痛,但是能忍,”他说,“我以前痛的很严重?”
“何止是严重,”师姐暗暗观察他的状态,“每次都要缓好久才能缓过来……这么看来,以后治疗效果会一次比一次好。小鹿,保持住,咱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师姐这句话半真半假,为的是给病人心理暗示,让病人潜移默化地觉得自己真的将要康复。
很多时候,自我调节都比人工干预见效很多。
陆时亦自然不知道这些,被师姐说的浑身轻松。和师姐道别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这次走的时间长,公寓地板上已经落了一层灰。陆时亦打电话叫了保洁阿姨,窝在沙发上边等保洁,边思考晚上的饭局怎么办。
早上那男人替他把饭局应下了,如果不去的话,会显得自己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如果去的话,又不知该怎么解释他和那男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