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格子床单太普遍,床上铺的不是之前那张,他没认出来而已。
陆时亦搓了把刘海,直接一个咸鱼瘫躺到床上,语气懒懒散散:“小薄,你自己参观吧,随便看。”
薄谦:“???”
这小家伙叫谁呢???
从“哥哥”到“小薄”,落差之大,简直令人难以接受。
更无语的是,薄谦还没遇到过这么招待客人的,又无奈又想笑,只好依言自己参观。
他说想看陆时亦房间,是为了找一找小男生儿时的痕迹,最后什么都没找见,转了一圈后回到床边,看着那只瘫成“大”字型的鹿。
陆时亦感觉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收回腿,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这床上没什么可参观的,你去别处玩。”
“谁说没什么可参观的。”
“……老子说的,”陆时亦皱眉,“难不成你要玩枕头,幼不幼稚?”
“我不玩枕头,”薄谦双手抱臂,“别忘了你也在床上。除了枕头,我还可以参观你。”
薄谦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转移小男生注意力。自己房间变成客房,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
然而小男生似乎没这么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指着薄谦:“你、你……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