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找她求助的后路。
被他程儿姐分分钟出卖的陆时亦:“……”
下个月必须给她降工资,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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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求助,陆时亦最终把薄谦带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好歹这是自己地盘,天时地利人和里,能占到“地利”这一项。
薄谦把袋子往床上一丢,先脱外套,接着准备脱衬衫。
陆时亦站在客厅中央,看着他的动作,艰难道:“你、你先别脱,去洗澡!”
“我就是要洗澡啊,”薄谦语气疑惑,“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那你去浴室脱!”
“好吧。”薄谦特别无所谓。
陆时亦把薄谦赶去洗澡,听着浴室传出的哗哗水声,觉得床和沙发就跟着了火似的,哪里哪里都坐不下,只得去阳台吹风。
等薄谦洗完澡出来,他又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感觉再磨蹭下去就要被水泡发了,穿好衣服,不情不愿地出来。
反观薄谦那厮,仿佛这个家的主人一般,靠在他的床头上,穿着他的睡袍,看着他的书。
定睛一看,指尖还夹着他的烟。
要是放在以前,陆时亦肯定要说两句。今时不同往日,他努力放轻脚步,一声不吭,心里祈祷着那人看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