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累,”陆时亦笑了笑,重复道,“心之所向,不累。”
一直到出发去泰国前一天,陆时亦才回了趟家。
当然他主要是为了回去收拾东西,护照和衣服之类的全在这边,顺道看看薄谦。最近薄谦时常去博驰俱乐部找他,他不是在赛道上就是在去赛道的路上,两人都没好好说上一句话。
在这个节骨眼上,面临着初次参加亚洲级大赛的压力,和简大勇的越来越糟的身体状况,薄谦理解他的做法,对此没说什么。想他了就自己过去,时不时派阿梁送些生活用品。
薄谦做的这些,陆时亦虽然没说,但都记在了心里。
晚上,他们一起窝在沙发看电视。陆时亦借着电视的声音,捏捏薄谦手心,小声道歉:“对不起,最近冷落你了。”
“你没冷落我,”薄谦无奈地笑笑,“你看,你这不就回来陪我了么。”
他越这么说,陆时亦越愧疚,“我本以为晚上至少能回来住的……”
“没事,”薄谦将人揽进怀中,在他头顶的漩涡上轻轻啄了一口,“不说这个了,你这次要走多少天?”
其实陆时亦自己也不知道这次要走多少天,他给薄谦讲了下arrc的赛制。
arrc采取积分制,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