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前,在薄谦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薄谦刚才的意思,是让他做好回家“偿债”的准备。现在被人这么撩,刚平息下来的情绪又躁动起来,再也按捺不住。
将近一个月在几个国家间不停奔波,陆时亦比之前更瘦。只用一只手,薄谦便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随即,薄谦皱了下眉。陆时亦立刻猜出他的想法,咬了咬牙道:“我口袋……我口袋里有。”
薄谦愣了片刻,半信半疑地向他口袋摸去。
没想到,真摸到了。
“……这么着急?”
薄谦嗓子都哑了,拿出玻璃瓶,润湿指尖。
随即陆时亦亲眼看到,那双他见过的最好看的手,侵入了不该侵入的地方。
因为对向而坐,如此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差点让他原地缴械。他带着点讨饶的语气,“哥哥,你……你轻点。”
薄谦却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什么,又加了一根手指。
……
陆时亦趴在深棕色的桌面上,等待眩晕感过去。
差不多五分钟后,他被人拉着站起来,才发现对方已经替自己清理完了。
他整理好衣服回过头,猝不及防地看见,薄谦深蓝色衬衫上沾着一小块白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