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周国平已经替他料理了suki,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晚上回家,陆时亦和薄谦窝在沙发,边欺负薄谦给他剪脚指甲,边把周国平的事报告给了薄谦。
薄谦听完点点头,“现在不想喝她的柠檬水了吧。”
“……”酸味来的猝不及防,陆时亦简直怀疑人生,“这都猴年马月的事了,你还记着?再说、再说我不也没去她那么。”
“嗯,你来了我这儿,”薄谦意味深长的说,“差一点就喝了蜂蜜水。”
那次两人都进入状态了,被程幼婷一个电话打断,现在回忆起来,确实颇为遗憾。
于是陆时亦撞撞薄谦肩膀,“还喝不喝蜂蜜水?”
薄谦气定神闲地替他剪完指甲,没放手,直接把他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昨晚折腾的太很,也让陆时亦难得地深眠一宿。翌日中午睁开眼睛时,陆时亦忽然有种非常玄妙的感觉。
——好像脑子被人撬开,填装了许多东西,又粘合起来。
他细细品味着那些填装物,有什么西北律师啦,随队医生啦,假扮男友啦,一个比一个荒诞过分。
……呵,这个狗男人,居然趁他失忆骗的他团团转!
行,那老子就让你尝尝骗人的后果!
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