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说着,邢泽从厨房端着个紫砂锅出来,见吕欣气的直骂,温声劝:“你别一天到晚和他置气,小煜懂得轻重的。”
吕欣匪夷所思:“你自己儿子懂不懂轻重,你当亲爹的不知道?从小到大,三天两头的一票家长老师找我,光医药费我都赔了多少了?真稀罕,他还有轻重……”
邢泽不和她争,扯了围裙推着阮成昀去洗手:“你就自己在这说吧,我们爷俩吃饭去。”
上了饭桌,吕欣就开始问阮成昀住校的事,阮成昀一五一十的回答,可直到饭吃了一半,邢煜也没回来。
吕欣嘴上骂,可到底还是疼儿子,看那鱼汤都不烫了,皱着脸分出来一大碗,又用盖子扣住。
阮成昀知道,邢煜最喜欢吃鱼。
邢泽笑着摇头,被吕欣瞪了一眼:“赶紧给他打电话,都几点了。”
邢泽只能放下筷子打电话,却没人接。
阮成昀不太会哄人,盯着那碗扣着的鱼汤,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几口吃掉碗里的米饭,站起身说:“我去找他吧,应该在楼下。”
吕欣也没客气,他们两家世交,渊源颇深,阮成昀从小就在邢家蹭饭,说是她半个儿子也不为过,闻言摆手:“去给他揪上来。”
他刚穿上外套在门